“而且，我觉得师兄并不会真的变成六亲不认，绝情断欲之人。神仙也可以比翼双飞啊。”佳言趁机又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李睿没有在意她的话，依旧微微拧着眉，望着烛火怔怔出神。
“爷，您在想什么？您也想做神仙吗？佳言助您！只要是您想要的，佳言拼了命都会帮你得到！”佳言试探着问了一句，不放弃任何一个表忠心的机会。
“呵。”李睿轻笑一声，拉回目光，把眼前紧张注视他的女人拉到腿上坐着。
“爷才不想做什么劳什子的神仙。做神仙有什么好？天天就知道修炼打架，还拥有那么漫长的寿命，想想就无聊死了。我呀，还是做我的人间富贵帝王就好。”
李睿伸手捏住佳言软软的手，把玩了几下，轻笑着：“爷只是想到，我师父坐化的情形十分古怪。他的尸身直似活人一般，若不是探查不到他的心跳气息，谁都不敢肯定他是真的羽化了。就是这样，我们也不敢造次，依旧把他的草庐原样保存着，可他的尸身就这样不烂不腐，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一直是我们师门的绝秘，此时想来，也许真的与这神奇的雪天诀有关。师父他也是天纵奇才，坐化之前，已然突破到雪天诀第九层中阶的程度！大概，他也是脱离了肉胎凡囊，得道成仙去了。”
李睿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无尽的期待向往。
“一定是的！”佳言能听出李睿深切的祝祷，用力点头附和。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事，她一定要去亲眼见识一番！
“爷，那您的功力到什么程度了？”
“我嘛，时候看师父师兄勤于练功，耳濡目染之下，也练得十分起劲。爷那也是天才之辈，不几年的工夫，就接连突破，十岁之时，已然达到第五层的境界。可是，那时候，我已经发觉不对了。”李睿微微喟叹，下巴轻轻搁在佳言发顶，语气怀念。
“师父和师兄越发沉默，整个山上成天听不到一句人语。我也发现自己的性子静了许多，那些好玩的念头渐渐少了。”
“我那时候知道什么啊！”李睿轻笑，“只想着后宫里那些心如死灰，活死人一般的嫔妃，也是这样冷清的没有人气儿，心里就又急又怕。因此我就不肯再在这功法上下功夫了，反而变本加厉地闹腾师父和师兄，不知道惹了多少淘气。”
“师兄一定揍您了对吧？”佳言淡笑接口。“师兄都不顾人家是大姑娘，脾气上来也直接动手的。”
“哦？你做了什么惹得师兄发脾气？能耐啊你！依师兄现在淡漠的性子，都能被你撩拨起火气，算你有本事！”李睿低头看她，语气很是惊叹。
“也没什么啦。就是师兄他不喜欢女人，我就叫他试着找个男人相处。然后师兄就揍我了，嘿嘿。”佳言丝毫不难为情地。对李睿越坦白，对她自己的好处越大。不过她不会傻傻地一点不加掩饰，她又没活腻味。
“你呀！”李睿吃惊地瞪着她，好半天才伸食指重重戳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太淘气了，挨打也不冤枉！”
“哎哟！您刚再不对我动手的。”佳言撒娇地捂着额头，对着他不依地娇嗔着。
“这叫什么动手？别人想叫我这样动手，我还不屑呢。”李睿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可怜模样，到底心还是软了，揽了她的腰好声好气哄了几句。
佳言脸都红了，实在不适应这样亲密的姿势。唉，是不想低姿态地讨好他，可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到底还是把自己安在了这个痴情女子的形象上，不得不腻腻歪歪地继续演下去。
“爷可不要哄我。翠可是都跟我了，爷在南颖过得可是有滋有味呢。”佳言撅着嘴，假意抱怨了一句，手里却紧紧抓住李睿的大手，不叫他继续在她腰间占便宜。
“吃醋了？”李睿好笑地看着她自相矛盾的样子，故意举起她抓得牢牢的手。“谁这样舍不得爷的？放心，爷心里有你，别的美人儿再美，也勾不去爷的魂儿！”
佳言被抓包，窘迫得面上发热，赶忙作出一副娇羞的样子。“爷你坏！你取笑佳言！”
李睿看着她娇美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阵舒心的大笑。
“爷，声些。再惊到我祖母过来，看到我和‘师兄’这样不避讳地搂作一团，她老人家会跟你拼命的。”佳言意思地挣扎了下，被李睿的铁臂牢牢箍住了纤细的腰身。
“嗯，这倒也是个问题。那就跟老人家明白好了。我看你祖母十分疼你，为你名声着想，肯定会保密的。就这么定了。”李睿解决了心头大事，放松地抱了她，低头嗅一口她的发香，浑身惬意。真想她啊。
“您要跟祖母明？不好吧？老人家年纪大了，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吗？”佳言微微有些抗拒，徐家是她准备的退路，并不想暴露在李睿眼前。
“有什么不好？难道爷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你祖母知晓你终身有靠，只怕会乐得酬神拜佛，怎么就是大刺激？东西，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子心思。”
“你也别想着留什么后路。杜家的人还没进了江南，已经被我的人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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