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个高官来着。自己今天这么嚣张,看来是撞到铁板了!
这时,一群人从后院方向走过来,带队的正是王北星,他向孟聚禀报:“大人,请跟我来,后院有
点古怪!”
几个士兵举着火把在前在领路,穿过弯曲的、黑黝黝的围墙和过道。一行人进了当铺的后院。
悦来当铺的后院也是当铺的库房所在,围墙修得特别厚,那高耸的围墙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火把光亮照耀下,库房漆黑的大门紧紧关闭,一把硕大的铁锁挂在大门上。
指着库房漆黑的大门,王北星说:“大人,悦来当铺库房的这个门。全是铁铸的。”
孟聚一惊。北魏一朝,铁器都是朝庭管制的物品,民间不得私铸——不过这也是说说罢了,时至今
日,朝庭对民间的管制日益松弛,其实私下铸铁贩铁的已经大有人在。不过铁器价格昂贵,拿来铸门。
这个外表不起眼的悦来当铺还真是实力雄厚。
“能打开吗?”
“我们正在找钥匙——不过。大人,关键不是这个。您跟我来。”
王北星领着孟聚走向库房旁边的和间小屋子,屋子的门都被踹开了。
“这里是看守库房的守夜护院住的地方,我们进来时,这里都是空的,他们跑掉了。”
“跑掉了?这么高的围墙,他们能跑到哪去?”
“这伙人的警觉很高,他们早准备了梯子,一旦听到前门有异样声响。他们就从后墙那跑掉——院
子里,我们发现了一把梯子。柳姑娘领着叶家的人追过去了,但这么摸黑追,对方熟门熟路,我们却是
完全不熟地形,怕是追不出什么结果。”
王北星领着孟聚走入一间屋子里。房间里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那是男子长期居住后特有的味
道。混杂了汗酸、劣酒、臭脚的味道。床铺上堆着肮脏的衣服,房间角落里搁着几个酒坛,桌上杂乱地
堆着没洗的碗碟。
王北星指着那凌乱的被铺说:“大人,我摸过了,里面还是暖的。这群人应该没走多远。如果调来
镇标的大部队封锁周边,我们不定期是有希望抓住他们的。”。
孟聚犹豫片刻,否定了这个主意:回省署去集合队伍,起码要有一个时辰。有这个时间,那帮亡命
之徒说不定都跑出靖安城了。
“算了。北星,想办法弄开库房的门。悦来当铺那帮人在前院,找他们弄钥匙过来。”
顺着王北星的指点,孟聚找到了那伙人逃跑时丢下的梯子。
孟聚亲自攀着这梯子爬上了墙头。极目远眺。狼帮的人从这跑出去了,叶家的人也是从梯子这追过
去了——但无论是逃的人还是追的人。孟聚都看不到。漆黑的夜色犹如一块巨大幕布,掩盖了所有的动
作和声响。
漆黑的夜幕中,连绵起伏的屋顶轮廓犹如一片密集的森林,在这漆黑的城市森林中。潜伏着残暴的
凶兽——孟聚很可惜,近在咫尺的好机会都让申屠绝逃掉了。
第二天早上,小雪连绵。
早晨,当孟聚起来时,吕六楼、王北星和刘真三人已在候见室等着了。
“大人,我们已经弄开了悦来当铺的库房!”
王北星充满喜悦地告诉孟聚这个消息——不止他,刘真和吕六楼同样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欢喜表情。
看他们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孟聚就知道。这几个家伙肯定捞了不少。
孟聚也不找算深究,他没好气的说:“说,还剩多少?给我报个数。让廉清处那边也好入账。”
知道孟聚看穿了他们,几个人都是讪讪地笑了。刘真站出来,挺着小肚子昂首挺胸地报告:“孟哥
。悦来当铺里库房里有藏银两万三千二百一十五两,各式杂物总共十五大箱。”
孟聚点头,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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