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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做什么?这是你的机缘。”又不是真夫妻,薛石隐将话一拦,“此地不宜说这么多无关之事,把灯都点上,尽快把图抄下来。”>
申小菱摇摇头:“这图画得太细,我们抄不了。钱六爷花了几年时间刺出来的海图。处处都是细节,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那就割下来带回去慢慢描摹。”萧伯鸾道。>
她还是摇摇头:“你们可知,这图绷在灯上,和画在平铺的纸上,也是有区别的。想必是仔细算过的。”>
默娘有些怀疑:“这么玄乎?图就是图。”>
“这是人皮,不是纸。你按一下,它可是有一点弹性的。取下来之后,它收缩多少,我不确定。”>
“这么说,只能带着灯进杭州城了?”默娘道。>
“只怕难过城门关。”薛石隐道。他偷运丹儿的尸骨出城,惹怒了明王,进出城门查得极严。>
“我之所以要急着赶来,就是想好了进城之法。”申小菱手撑在桌上,一口仙气,吹灭了宫灯。>
一日后,秦河上有几艘并不起眼的小船,载着花花绿绿的布匹绸缎进了水门,被水门的守卫翻了一个遍,确无不妥,只得放行。>
进了水门再行上两三里水路,便是杭州男人最喜欢的玲珑门了。>
绣衣指挥使萧大人,奉明王之命查的人搜查扔兵符的人,正巧在玲珑门查探。见那几个船夫的身形都可疑又是外乡人,便连人带货地扣下了。>
抓来一查,身高不足七尺,与扔兵符之人相差太远,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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