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
现在他是以轧钢厂对外贸易和工业项目负责人的身份在招待客人,该有小汽车的待遇。
上车的时候,徐斯年故意拉着他上了一台车。
电话里说不清楚,现在怎么个情况啊!
徐斯年往后看了一眼,车都出火车站了,后面的卡车队伍还没跟上来,可李学武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什么什么情况?
李学武故作不知地问了一句,随后也跟着往后面看了一眼。
徐斯年无语地看着李学武,心想,咱们特么是许久没见了,可也不是几十年没见!
谁还不知道谁的啊!
装什么装!
聂……聂副厂长啊!
徐斯年不敢跟他浪费时间,直接挑明了问道:怎么把他安排到营城了?!
这你问谁呢?
李学武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到了可以插手组织业务的时候了吗?
唉~
徐斯年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不是坑我嘛!
他其实也明白,这件事李学武根本不知道的,知道了早告诉他了。
就凭两人之间的关系和交情,一个聂成林而已,不至于专门坑他。
可聂成林去哪不好,偏偏来营城,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
不对!
是聂成林一定会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他该怎么跟厂里交代啊。
别说李怀德会义正严词的怪罪他,厂里职工也会觉得是他故意害了聂成林的。
他在李怀德那里是得不着好的,别人会乱猜,可他清楚自己不是李怀德的人。
这是一个大坑啊,到时候两头都得不着好,说不定还得他背这个锅。
李怀德!我艹你大爷!
怎么办?
徐斯年沉重的表情看着李学武,问道:我得怎么安排他?
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呗
车里虽然有些黑,可李学武依旧能感受到身边徐斯年的压力。
知道他现在就是一只惊弓之鸟,也不逗他,直言道:不是要搞基础建设和工业建设嘛,让他下基层带队伍去。
他那身体……哦!
刚说了一句,徐斯年便懂了,在机关里,没人会在意聂成林的身体,这里可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但是在基层劳动现场不一样,工人们更加的淳朴,也更加的善良。
至少不会让聂成林遭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伤害。
车内昏暗,可徐斯年还是深深地看了李学武一眼,这人还怪好的嘞~
确实,不只是聂成林自己清楚,看得懂的人都明白李学武的这个建议。
真下了基层,真去了劳动队伍中,聂成林基本上不会出现心理上的伤害。
就算是身体上劳动造成损伤,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李学武保不了他,更不会保他。
他不是慈善家,更不是时代拯救者,没那么多的善良随意施舍。
徐斯年如释重负,靠在了座位上,想了一会,见快要到厂区了,又问道:这两拨客人怎么个招待法儿?
到你这儿了,你问我?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问道:有啥当地特色的吗?
特色的?
徐斯年听见这话瞬间秒懂,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和秘书,拉了李学武的胳膊凑在一起低声说道:城里有那个……不过都是……
嗯~
介绍完,他又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毕竟是小地方,不是很特色。
什么玩意~
李学武看着他,挤眉瞪眼地低声骂道:我问的是这个特色嘛!
思想龌龊!
你来营城学坏了你!品格大大地坏掉了你!
李学武义正辞严地指责徐斯年,最后还来了一句:听你说的这么熟悉,你一定没少去!
放屁!我可没去过!
徐斯年这会儿也是正人君子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解释道: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见李学武啧舌依旧不信,还笑话他,便瞪眼珠子道:我是谁啊,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说着话一拍胸脯,正色道:就算是迫不得已,我也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哎呦呦~白莲花啊!
李学武嘲讽道:你特么要是白莲花,我就是大圣人!
说完还不忘再给对方一个狠的:你为人清白,出淤泥而不染,纯洁,正直!孩子都不是你的对吧!
滚蛋!
徐斯年见着前面司机和秘书都快憋不住笑了,赶紧一叽咕眼睛,示意了前面道:眼瞅着到地方了,我可就准备了饭菜,你要是不说,可就这安排了!
我是要睡觉的,明天事情多
李学武先是把自己摘出来了,又掰着手指头说道:意大利那几个不行,外事部的跟着呢,吃完消停的去睡觉。
至于海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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