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过去叫林音了。
林音正在翻译英文论文,有一个词专业字典上查不到,她也不太确定。因为这个词在她那个时代有两个意思,这两个意思十分相近,但却是不同的东西。上面给出的到底是治疗方法,还是有关这个东西的介绍,林音还真不清楚。
她犹记得,上辈子关于这两个词她特意找了病例过来。病例上两种方法的治疗完全不一样,但在千年之前,似乎是的治疗方法,是的治疗方法。资料不够详细,她一时间也判断不出到底是那个时代病状已经变异了,还是当时的人误解了。
所以她迟迟不敢下笔,生怕误人子弟。她用钢笔敲了敲自己的头,苦恼得不行。
江则叫了她两声,没应。还越叫越低头,怕那边等得急了,他伸手稳住了林音的肩膀,迫使她抬头:“你朋友有事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音头大,不耐烦地挥了挥江则的手:“我现在在关键时候,你能不能别吵我!”
江则莫名其妙的污了,还关键时候,做什么的关键时候,那档子事。他坐在旁边,含着笑看着林音,一扫她面前的纯英文文献,头都大了。
人比人,气死人,他一个留学归来的都差不多把这些东西还给生活了。她一个没留过学的,居然能翻译出来。
李杰在一旁幸灾乐祸,说:“人家多强啊,怪不得你是个老板,还得分利润给人家,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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