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的态度,让县衙中的众人大为震惊。>
觉得很不可思议。>
林亦昨天还是个阶下囚,今天却成了县令大人都要去讨好的对象。>
张生财有点懵,颤声道:“大人?”>
他看到孙文宴的目光始终落在林亦身上,微躬着身子,竟然表现出了一丝谦卑……>
张生财无法理解。>
“……”>
林亦也没想到,孙文宴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低自己的姿态。>
不过他也大概知道。>
孙文宴这是做给陈晋北看的。>
只要自己破掉道术被窃案,孙文宴最多就是遭受浩然缚印的反噬。>
但是没有追回道术,陈晋北肯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林亦看向衙门正堂中的众人,道:“让他们都退到一边吧!”>
“啊?”>
孙文宴愣了一下。>
陈晋北看向孙文宴,一个眼神,孙文宴顿时秒怂,连忙摆手道:“都退到一边去,快快快……”>
“是,大人!”>
“……”>
众衙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退到一边。>
只留下趴在地上的张生财。>
“来人,快搀扶下本师爷,难道让本师爷爬出去吗?”张生财呵斥道。>
林亦这时候走到张生财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道:“交出来吧!”>
陈晋北眉头一挑。>
“什么?”>
张生财愣了一下,随后涨红着脸道:“交什么交?我交什么东西?小杂种,你不要仗着是读书人,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张生财什么场面没见过?”>
啪!>
林亦甩手就是一巴掌,道:“那你还真没见过被我打脸的场面,不是吗?”>
“你……”>
张生财怒目圆瞪,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狠狠地瞪着林亦。>
林亦站起身,直视张生财的眼睛,道:“前几天,你趁镇守镇魔堂的捕快外出喝花酒,溜进镇魔堂盗走道术,是也不是?”>
哗!>
“什么?”>
“是张师爷盗窃的道术?”>
“不可能吧?那天晚上,师爷根本不在县衙。”>
不少衙役感到震惊。>
也有衙役认为不可能是张生财,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陈晋北突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了起来,喃喃道:“哦?这就确定了?”>
他很好奇,林亦是如何确定是张生财的。>
仅仅是去了一趟镇魔堂,就立马知道作案人是谁,这也太离奇了。>
孙文宴愣住了。>
“哈哈哈!”>
张生财不怒反笑,道:“真是可笑,我张生财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鸡鸣狗盗之辈!”>
“你说我盗窃道术?证据呢?”>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陈夫子撑腰,当然有恃无恐,有本事现在就羁押我,否则我爬也要爬到津州衙门,让州牧大人替我伸冤!”>
张生财正气凌然,甚至双手都主动并拢,求林亦羁押。>
他料定林亦不敢。>
林亦看向孙文宴,道:“孙大人,拷起来吧!”>
“???”>
张生财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但下一刻。>
衙役直接将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双手被拷住,动作一气呵成。>
张生财恼羞成怒道:“干什么?你们反了不成?还不放开本师爷?”>
几个衙役看了眼县令大人。>
孙文宴正声道:“现在是林学士在断案,你们听命林学士就好!”>
说着。>
他朝着林亦露出一抹微笑。>
“这个世界官员惧怕书院学士……不对,应该是惧怕镇国圣院。”>
林亦心中猜测,这里应该是个类似于皇权神授的世界。>
神。>
指的就是圣院。>
否则。>
一个七品县令,不可能会卑微到这种地步。>
林亦看向张生财,道:“我还没见过有人提这种要求,如你所愿了!”>
“林亦,你无故迫害县衙师爷,枉为读书人!”>
张生财怒视林亦,也不忘对陈夫子道:“陈夫子,书院也要坐视不管吗?”>
陈晋北平静道:“林亦身上有浩然印,书院无权插手,况且他认为你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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