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舒爽,反而更加烦躁。
万喜飘然落下……
卢通依然不动。
卢通眼神幽深,犹如两口井水。
卢通打断阙玉,吐出一口气,道:“师妹若是过意不去,不如帮我关照典四儿,再转告她一句话,不必再为我费心。”
二人互相眨了下眼。
一炷香后。
典四儿绷起嘴唇,缓缓收回手掌,朝万喜行了一礼。
“上个月阙玉找我,说见过老爷。”
一天天过去,转眼入阵已经六个月。
“夫君?”
入阵三天后。
视野狭窄,向前可以看见整座大殿,左、右可以看见几间金楼,向上可以看见一角金雾,向下则是一堆本属于花园的碎石、断木。
典四儿咬紧牙关。
阙玉回过头,擦了一下眼睛,道:“父亲不能回来,说这是船内的争斗,他不能插手。”
卢通张了下口。
“说完了吗?”
他心头微喜。
“夫君,昨天典四儿过来了,托我带一瓶丹药,要不要答应她?”
典四儿、万喜互相对视。
“呲……”
心口、龙背、还有少数几个位置,覆盖了一层层金色印记。
万喜重新返回,道:“夫君,对不起。”
“嗯。”
万喜看着二人,眼中闪过一道狐疑之色,抬手摄回短剑,道:“四儿,我饿了。”
丹药卡在咽喉处,丹力散开,迅速充满龙首,接着极其缓慢地朝下方散去。
万喜死死盯着卢通,举起尖角,张口咬下,从肉疙瘩上撕下一大口肉。
万喜摇了下头,抬手摸着尖角,道:“我本想成亲以后,再把夫君关进来的,可是万易说,夫君提前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他正思索时。
云傲问完后,不等三人开口,挥手卷起一道法力,直接把阙玉、典四儿送出龙舟。
不过看到卢通如此模样,第一次产生对阙神蓬的不满。
他有血灵护命,已经炼出游躯血气,只不过无数妖兽印记,把游躯血气锁在体内,无法祭出。
卢通有些疑惑。
万喜点了下头,顺着鳞甲缝隙,继续推送短剑,口中说道:“现在一切都刚刚好,万易帮我们办了婚礼,外面人都知道我就是卢夫人,夫君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典四儿没有理会,运起法力,铜蛤蟆的背上散出一道道煞气。
万喜等了一息,自顾自地说道:“一开始,我特别恨你,从早到晚只有一个念头,只想杀了你报仇。知道为什么吗?”
一声金属摩擦。
“啊~”
“夫君,疼吗?”
卢通独自留在龙舟内,四处看了几眼。
“一想就是几十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面只剩下你了……”
伤口处,鲜红血肉一颤一跳,正在血灵滋润下快速痊愈,其中一丝丝肉眼无法分辨的“游躯血气”,迅速钻入血肉深处。
……
卢通没有理会。
典四儿眼中白光急速跳动,凑到面前,抬手抚上伤口。
进来之前,阙玉只是心怀歉疚。
万喜回过头,看着卢通,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
万喜飘落在眼前,头戴凤冠、身披红袍,手里还捧着一匹红布。
两尺多长的尖角,泛着一层金属幽光,光中还有一道道图腾纹路,最下面裹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疙瘩。
卢通再次打断二人,笑着道:“今天想吃什么?”
“嗯?”
龙舟内响起一声怪异嘶吼。
疼,疼一下才是疼,疼久了就成了磨刀石。
“放心,我已有安排。”
万喜一边挖肉,一边道:“夫君,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吗?”
“后来才知道,你们不一样,孔也微把我当成鼎炉,而你,你眼里根本没有我!”
两道金光吊起一条丈半长龙,长龙一半金、一半白。
卢通神色幽深,道:“你要吃了我?”
“那天以后更想杀你了。”
“夫君?”
“可是又不敢,我怕你杀我。你出手狠辣,连欲鬼都害怕,一直劝我,准备好了再动手。”
卢通神念一跳,立即睁开双眼。
他眨了下眼,下一瞬才察觉到虽然十分吃力,但是眼皮已经可以眨动,想张口回应可是嘴巴无法张开。
先把肉身炼成一道“游躯血气”,然后裹着神魂一起遁入母胎。
“不一样。”
“阙玉!”
“夫君~”
又是一声嘶吼,似乎十分舒爽,又似乎十分苦闷。
一抹白皙人影钻出,贴着肋骨游过,骨茬十分锋锐,轻易割开皮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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