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干脆打起比方:“就是用灯光告诉别的船,自己的船多长。>
对水移动的时候要显示左红右绿舷灯、前后桅灯和艉灯。不对水移动的时候要显示后桅灯。>
锚泊的时候白天要在船艏挂一个锚球,夜里要把船前船后的锚灯打开,甲板上的照明灯也要开。>
搁浅了白天要在主桅挂三个黑球,夜里要在主桅显示两盏环照红灯,船艏要挂锚灯。”>
徐三野没想到门道这么多,问道:“如果船失控了呢。”>
“白天在主桅挂两个黑球,夜里在主桅垂直显示两盏环照红灯,左右舷灯和艉灯也要打开。”>
“我们的001上有没有信号灯,有没有准备几个球?”>
“有,不但001有,趸船上也有,等拖到江边之后我们就要发灯光信号,提醒过往的船别撞上我们。”>
梁小余最敬佩的人不是徐三野,而是韩渝,禁不住说:“咸鱼干,你懂的真多。”>
他不怎么会说普通话,只会说不是很标准的沙地话,咸鱼哥在他嘴里就变成了咸鱼干。>
韩渝被搞得哭笑不得,回头道:“我就你比大一个多月,叫我韩渝就行了,别再叫我咸鱼干!”>
徐三野哈哈笑道:“咸鱼干挺好,回头让老钱晒点。”>
“徐所……”>
“大一个多月也是大,你本来就是小鱼的哥哥。”>
徐三野紧了紧枪带,转身道:“刚才说的那些信号知识回去整理下,晚上好好跟我们讲讲。只要能看懂信号,我们就算在岸上也能知道江上船只的航行情况,这件事很重要。”>
“是。”>
“回去吧,听说今天有记者来采访,很可能要拍小照,回去之后给我精神点!”>
还要拍照片啊,幸亏眼睛消肿了,不然真没法儿见人。>
韩渝正暗暗感慨,突然发现江上有条货船航行的姿态不太对劲。>
“徐所,用望远镜看看那条船!”>
“哪条?>
“那儿。”>
韩渝抬起胳膊,指着江面。>
徐三野举起望远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慢慢调整焦距,赫然发现一条水泥船像是在随波逐流,顿时紧锁起眉头。>
“船头没人,船尾的篷子里好像也没人!”>
“徐所,我看看。”>
“赶紧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韩渝接过望远镜,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凝重地说:“那条船失控了,没挂球,没显示号灯号型,很可能走锚了!”>
徐三野急切地问:“现在怎么办。”>
“联系港监,请他们提醒其它船注意避让。”>
“港监在滨江,等他们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徐三野不想坐等港监,立马拔出插在弹匣袋里的对讲机,调到距这儿相对比较近的白龙港船闸管理所通讯频率:>
“总调总调,我沿江派出所徐三野,收到请回答。”>
“收到收到,徐所请讲。”>
“三河乡场南大队水域,有一条水泥船失控,船上没人,很可能走锚了,正随波逐流往我们那边漂。我在江边,距离太远喊不到所里,请立即联系我们指导员和王队长,请他们赶紧热船,准备救援!”>
“收到,我这就联系。”>
“等等,请你同时通报白龙港调度室,通知过闸的其它船只,注意避让。”>
“明白。”>
“帮我转告我们指导员和王队长,我最多二十分钟就能赶回所里。”>
“好的,我立即转告。”>
“还有件事,001二十五分钟后启航,十万火急,请你们安排我们过闸。”>
“徐所放心,我这就调度。”>
……>
与此同时,李卫国正在接待丁教亲自陪同的王记者。>
之前以为王记者是滨江日报的,后来才知道人家是滨江人民广播电视台的记者,只是在滨江日报发表文章。>
刚邀请人家走进接待室,正准备让老钱倒茶,隔壁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李指,你先去接电话,我不着急。”>
王记者微微一笑,看向挂在墙上的锦旗。>
李卫国实在顾不过来,指指桌上的两个大纸箱:“王记者,我先去接电话,您可以看看群众来信。”>
哪个派出所能有这么多群众来信,并且全是感谢信。>
丁教虽然不喜欢徐三野,但作为陵海公安局教导员,在外人面前真有几分自豪,转身笑道:“这儿有我呢,你先去忙。”>
徐三野的对讲机可以调到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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