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了来参加这丫头的郡马大选,他都愿意和他家里断绝关系,他都不怕,我还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南疆花仙反问。
“他一意孤行,但是您为师长,应当劝诫引导。”顾辞又说,“您悉心教导出来的徒弟,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落得潦倒下场,您真的不会心疼吗?”
南疆花仙没有立刻回答顾辞的话。
她沉吟片刻
,反而笑了:“我刚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倒是累得你和我说了这么多。”
顾辞亦是淡笑:“无妨。”
“这暖情是我制的,解毒的法子我自然有。”南疆花仙转而道,“这药能被列为江湖禁药,便是因为它药性太烈,就算是男女一起解毒,也总要几天几夜才行。要是用另外解毒的法子,她会受很大的苦,你当真舍得?”
“您说笑了。”顾辞说,“她和我没有关系,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南疆花仙盯着顾辞又看了一会儿,才对棋仙说:“将她带上来吧。”
棋仙将在水里已经扑腾不动的江清月捞了起来。
南疆花仙拿出了几排银针,其中有几根,很长,比手指还要长。
“我要扎了。”南疆花仙把那根银针在顾辞面前晃了晃,“这么长,很痛的。”
顾辞淡笑:“您自便就是。”
他转过脸,没再看这边。
南疆花仙又问:“你不敢看?怕心疼?”
“前辈想多了,非礼勿视四个字我还是知道的。”
南疆花仙拿起针,正欲扎下去,突然又生出来一股恶趣味。
“算了,你来吧。”南疆花仙叫过顾辞,“我告诉你扎哪里,你来扎。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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