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灰?”
梁长乐一番话说完,舒太傅要晕过去了。
舒太傅,“逆女,还不
跪下认罪?!”
“爹爹,不可听信她片面之言啊!”舒云夏懵了。
梁长乐冷笑,“这么多女子,我不针对旁人,偏偏针对你说了这么多片面之言?”
舒云夏两眼含泪,“你就是针对我!我虽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刚刚撞疼你了?但我并非故意,你说要赔鞋子,我也说了不必。”
梁长乐冷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指天发誓,香包是谁踢走的?香灰是谁踩入泥里的?是谁说挂香灰香包过时,土里土气?是谁说要我跪下求?谁又说把香灰从土里抠出来?”
舒云夏脸色发白,“不……不是,没有……”
看她的样子,舒家几个长辈,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若没说过没做过,会不敢指天发誓?
其他各家的夫人们,也都打听到了这边的情况,有那机灵的,赶紧派人告诉自家当家之人。
要说大理寺和京兆府的长官都是人精,他们亲自赶来东湖梅园。
舒家人正黑着脸,向梁长乐软语求情的时候,他们挤过人群。
“听闻有人故意破坏邦交?侮辱陷害嬴国使臣,女相大人,那人在何处?”大理寺卿厉声问道。
舒云夏一下子腿软,倒在了母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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