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打扫的真干净,哼。”周宁记用镊子夹起一根长发放在掌心白布上。
侯三生家里一尘不染,衣柜,储物柜,以及浴室,厨房整理的井条有序,干干净净。
“周师兄,能确定这根头发就是余阿谜的吗”曲督察和另一名不爱出声的督察都是寄灵的高徒。
“他不会让别的女人住他家,来之前的资料,你们也看到了,我可以肯定余阿谜是他的软肋。”
“周师兄,那就开始吧,我们给你护法,阻隔周围的磁场干扰。”附近跟着他们的鬼魂,有些能量不弱,估计跟侯三生认识。
“等等,周督察,你必须保证,不会伤及无辜。”沈天河知道他们报仇心切,想用下蛊的术法,逼侯三生出来,但是那女孩只是个普通人,万一出点差池,他们不仅触犯了特能者的禁忌,对付普通人,还有可能破坏天地秩序,招惹大祸。
“放心,我这是术法,和邪法蛊术不大相同,只要他及时出来,我保证不会伤到对方性命,曲师弟,木师弟,你们将窗帘全部拉上,沈督察,现在可以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了吧。”
沈天河打开文件袋,抽出一份资料,右上角贴着登记照,正是余阿谜。
楼下,许昌明摇下车窗,一支烟接着一支,他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又返回侯爷家,但隐隐感觉到不太妙。
二楼的窗帘全部被拉上,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呢
侯三生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之前是不接,现在是彻底没了信号,不仅如此,小阿谜的手机同样没信号。
庄园,吃完午餐的女人,困意席卷,可她又想去林子里玩。
“三生,我睡半个小时,你记得叫醒我,一定要叫醒我哦。”
“嗯。”答应是答应,多半会让她睡到自己醒。
“我也睡会儿”他累了,精神一直紧绷,现在总算能放下心。
“嗯那你怎么叫我起床”
侯三生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她若是不和他目光对视,他可以一直看着她。
“你快睡。”她的眼睛无疑是对他杀伤力最大的地方,对视一会会就能让他言听计从,对视几分钟,他的魂就被吸走,一直对视,他便没了,让她融化掉。
他知道捏她的颈椎到后枕骨,她会很舒服,很舒服就会很乖的睡着
“啊”本该睡着的女人却一声惊呼,恬静的面色也变的痛苦难当。
“怎么了”侯三生抽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凉。
紧接着她的身体在被子里剧烈抽搐,双眼睁着老大,眼白处布满红血丝。
“阿谜你这是怎么啦”侯三生握住她的手腕,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怀里的人依旧不住的抽搐。
“你别吓我,到底怎么啦”
“疼肚子好疼”女人猛的将他推开,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干咳呕吐
她自己也没想到,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三生,我快死了吗”
“胡说告诉我,哪疼,哪疼”他不是医生,看到此番情景,已经吓得失了方寸。
“肚子疼”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就像无数条吃肉的虫子,在她肚子里撕咬。
“李卫国千岁雪”他红了双眼,一时忘了用神魂之力。
“你你叫谁咳咳啊哇”她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了,几大口血,直接吐着丝被上,额头的冷汗将面颊旁的发丝浸透。
“阿谜你到底怎么了”男人哭了起来,他的眼泪全给了她,此刻,他更多的是害怕和难以抑制的心如刀绞,满眼鲜红,他宁愿这血是自己吐的,宁愿她所有的疼都能转到他身上。
“哭能解决问题吗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药”李卫国看她就像中毒的症状,可她的唇色,肤色,指甲都正常。
“喵小猴子,你吃午饭时,还好好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生异常的事”
异常的事没有啊
“三生,不哭,小时候算命的说,我会夭折,可能”
“不准胡说”夭折那次已经过了,过了五年,她的命是他救的,他怎会不知。
“要是我死了,你要好好生活正经找个女朋友,不要骗她,向她坦白”
“呜呜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会陪着你,去任何地方。”
怀里的人说话很费力,她还有很多话想说,他总是哭,总是逞强,总是瞒着她什么事都替她决定。
眼睁睁看着她,疼的晕了过去,鲜血从她的嘴角往外流淌
他的世界瞬间黑暗,完全无法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
“阿谜阿谜”
“别嚎了,你扒开她的眼皮看看,有没有一根竖着的黑线,如果有就是被人下了蛊术或者别的邪法。”
李卫国想不出还有其他原因,指望侯三生,他现在的智商恐怕连大黑狗都不如。
“啊,是谁干的”她的眼皮下果然有黑色竖线。
“喵笨死了,这还不知道,肯定是那帮找你的人。”
手机没信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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