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拧。>
随后屈指疾弹,地面霎归原状。>
待谷内恢复如初,才回到药庐道:“好友。”>
素鹤闻言,回头纳身便拜:“多谢!”>
“你与吾之间,不需如此。”拂清风知他心思,当即上前架住其势。>
随后侧眸,道:“你是天主四子?”>
弦歌月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昂首得意道:“怎样?有没有被感动到?”>
哪知拂清风随即抛了一只小瓶给他:“拿着,服下此药,马上离开。”>
“凭什么啊?爷前脚才给你拼的命,这就翻脸不认人啦?”>
“麻烦。”>
“什……什么?”>
“你……”>
素鹤劝道:“好友,且看在他有伤未愈,暂缓出谷可好?”>
又道:“我知好友所虑,然容他伤好,再走不迟。”>
弦歌月的身份,说来确有些许麻烦。>
可他们终归是受了对方的恩,若无他挡下百里流年?并两拨之势,今日之事未必能至如此结果。>
此,亦是恩。>
拂清风眸光暗敛,忖度后,道:“伤好,即走。”>
说罢,与素鹤同去木屋解开阵法。>
弦歌月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将小瓶上抛,再一把捞住塞入怀中。>
瞧了眼树下的摇椅,美滋滋往树下而行。>
而木屋阵法消失,碎玉人、槐尹当先迎出:“人呢?都走了吗?”>
老实说,拂清风的阵法邪门的很,看着平平无奇。待在里面,他们对外面的所有,看不到也听不到。>
烂大街的阵法,偏到他手里就不同。>
“嗯。”拂清风颔首,让众人先回屋内。>
甫落座,槐尹跳起道:“兄弟,你的事成了吗?”>
素鹤心一暖,道:“承各位援手,不胜感激。”>
“哦……”刚点头,忽的觉出不对味:“等下,人呐?”>
“人已离开。”>
“……”>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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