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么,呵呵。
说完,她没再多说一句,返回寝殿。
次日
君主承欢,一夜间便是命运的转折点。有人一夜间成了主子,有人一夜间成了阶下囚。
婉贵人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梳妆描画,正执起眉笔,便有奴婢提醒,“娘娘,让奴婢帮您吧。”
绿草怔了怔,放下手中的眉笔。
是,她倒忘了,她现在是主子了,以前对别人尊称您,如今是别人对她尊称了。
以前总奴婢奴婢的,如今已是主子,手下也有供差遣的人了。
“恭喜娘娘,晋升为贵人。”宫女笑着恭驾,手已灵巧地为绿草妆扮起来。
绿草微笑,一夜晋升两级,的确很让人意外。
换上宫装,梳着贵人的发髻。原来,人真的是要靠衣装的。
因为皇宫被打入冷宫,这被临幸之后的例行请安便不用了,绿草想着,丰流怎么着也是她的主子,她应该过去给丰流请安的。
才刚过早膳,绿草便已到了朝清殿,正欲进去,却被门外的侍卫给挡住,“娘娘请止步,皇上有旨,任何人没有旨意不得进入朝清殿一步。”
昨夜被丰流噎了一句,这会说话就特意地将半步换成了一步。
在里头的丰流耳朵竟特好使,将侍卫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不准她出去,也不准别人进来啊。
完颜烈啊完颜烈,如果只是这样,她还能承受,问题是,难道他就这样打算禁她一辈子?
软禁的日子觉得特别的难过,只是过了两天而已,她却仿若觉得过了一年了。
在寝殿里来回地踱着步,她不知道完颜烈到底想干什么。
按理,处于惩罚阶段的她,所受的待遇应该是差很多的,可是,除了不能出去外,所有的一切都一如从前。
“娘娘,皇上这两天都是在婉贵人那就寝呢。”宫女为丰流仔细地梳着妆容,嘴巴里说着这刚听到的消息。
丰流怔仲了一下,“你从哪听来的?”
“今早听别的宫女说的。”
丰流不语,敢情,所有的软禁只是针对她一个?于是才问,“你们可以出去?”
宫女微愣,是啊,娘娘被软禁一事,按理她们也不能出去的,可是上面竟然还特别关照说,宫女太监可自由出入。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她惶恐跪下。
丰流不明所以,微笑地看着她,“你跪什么,本宫又没怪责你。”只是她现在才发现宫女可自由出入而已,觉得有些诧异了。
“娘娘。”宫女还是有些不安。
“本宫要你去打听一件事。”
宫女地间就明白了,“是不是婉贵人的事?”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了出来,嘴角抽搐着,“本宫有说这事吗?”也真会太自作聪明了吧。
“那娘娘要奴婢做的是?”
丰流让宫女俯耳过来,在她耳边嘀咕好一会才把要说的给说完。
宫女听完,怪异地看着她,直到丰流很肯定地说,“你去吧。”
天牢
白色的衣服中间里一个大大的黑色囚字刺人眼目,只是即便是这样的身份也无法折损律寒半分的迷人气质。
脸侧下垂下几丝乱发反而是更添他的潇洒,不屈。
被打入天牢在意料之外,可是爹竟会欺骗他更加让他不明白。律家按理已没有把柄在皇上手里,受威胁一事应该不会有。
可是,明显皇上那天的表现,似乎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
天下,果真是没有一人可以算计得过皇上么。
只是他已在狱中,丰流怎么办呢,皇上那日阴冷的表情仍是记忆犹新,也不知她被接入宫中会被如何处转置。
律寒在牢里踱着步,心里充满了担忧。
“皇上驾到。”突地,牢口传来太监的声音。
皇上?
诧异间,完颜烈已走到他的面前。
充满皇者威仪的完颜烈俯视着跪在地上行礼的律寒,隔着的栅木阻隔的不仅是距离,还有难以跨越的尊卑。
侍卫端来一张凳子给完颜烈坐下,完颜烈挥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包括福贵。
“打开牢门。”他淡淡地吩咐。
律寒所有的男丁都在一间牢房关着,却唯独将律寒分开独自关押。律寒到底猜出了几分完颜烈的意思。
有些话,皇上怕是想要单独问他的。
“律寒。”完颜烈的语气有些冷然,表情却是一派平静。
“臣民在。”律寒低垂着首,等待完颜烈对他的审问。
“朕……很失望。”
律寒怔住,为完颜烈的话语,也为他的语气,仿佛自个的入狱,身为皇上的他是多么不乐见其成似的。
可是,天知道,让自已入狱的,不就是自己一直效力的皇上么。
于是他沉默。
“朕给过机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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