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柳便撕上好的肉去喂它,飘飘儿略吃了一些,便摇头不吃了。皱眉忍那伤痛。
丹子吃过后,急于打坐来恢复功力。便将金甲武士祭放在洞口放哨。他深怕自己战后入于昏定,让野兽偷袭过来伤了玉柳及飘飘儿!
玉柳陪着人头马,始终太过耽心。所以通霄难眠,坐在它的旁边,用山溪水一点一滴地为它清洗着毛片上的血痕。
岑寂笼罩着整个山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热血、悲壮的情调。篝火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为着此情,在伤感地哭泣、吟唱!
……
数日后,人头马飘飘儿的伤口在鬼仙精精叟的灵丹妙药下,飞快地痊愈;而丹子的功力也得以恢复。
丹子决定起程。
玉柳因飘飘儿大伤初愈,舍不得骑它。所以一行人马便步行在山间野岭之上。
玉柳与丹子并肩而行,不是浪漫,胜似浪漫!
丹子怀着对魔怪的一片深恶痛绝,向玉柳道:“以前无数次看见魔怪,见他们杀人,和神仙们施法战斗,心里也知道他们的凶残。这一仗自己亲自和他们交手打下来,才更加地清楚他们是何等的不可思议。据支离说他还是被魔力大失的魔魂附身,就凶恶成如此,要真是那个本身的魔怪,自己哪里能有活的机会?”
玉柳更是叹息连连地道:“你所说的这些,我们根本无法去想象。就拿支离来说吧,以前在我面前象条狗一样,指多远,他就跑多远,武功也并不咋地。怎么被魔魂附体他就如此厉害,居然也会御风腾空,还会祭用魔宝,这叫我来怎么想?”
飘飘儿的伤一好,那副多嘴的德性又出来了,听他俩如此说,忙抢过话头道:“怎么说象条‘狗’呢?他在公主面前就是一条‘狗’嘛!不过,现在好象变成一头怪兽了,杀人、喝血的一个怪物。以前见了你,打拱作揖都来不及;现在一见你,哼,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啃了你的骨头……”
“我就搞不懂,怎么好好地一个人,是用什么办法将他魔化了的?”玉柳狐疑满腹地道:“又是谁将他魔化的哩?”
“他拥有了魔功之后,升为了大将军,我看此事多半与映天娘娘有关!”丹子慨然地道。
“依我个人的意思,”玉柳不无忧虑地道:“一个人面魔心的家伙摆在了那儿,想必不会给桑莫国带来什么好的未来。”
“是呀!”飘飘儿又来接话道:“桑莫国会被他搅得大乱,而后分崩离析,灭亡了事!”
飘飘儿的话正触及到玉柳心灵最隐秘的伤痛,不由得蹙眉低首叹息起来:此时已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又将是何等的仰天长嗟?
丹子见玉柳伤怀,忙侧身对飘飘儿道:“你身上的伤才好,就省点力气说话吧,走路也好精神些。”
飘飘儿嘟起嘴,正要抢白丹子几句,突然昂头惊喜地叫了一声:“呵啊,前面好象有个山庄耶,我们何不前去歇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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