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了零力！
“我的猜想里，零力本身就是导航波，只是众神用卡榫，改变了我们体内零力的波形。如此一来，我们的能力确实得到了强化，但同时也丧失了无穷的可能性！”法落接着说道。
“停止研究吧。”神主的声音突然在法落耳中响起。
陈末知道，再让他深入下去，必然会触及神的领域，他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一位天才！
法落身躯一震，这是神的警告！
原本还无比兴奋的他，顿时失落了起来。
神！又是神！
“走吧，关于零力、神力的事，我们还是放在一边，不要再讨论了。”法落略显颓唐的说道。
“除了你刚刚说的，被神力聚合后的生命，那还有其他类型的生命吗？”陈末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将话题又引回了生命上面。
“玻尔兹曼大脑听过吗？”法落问道。
“虚空中因为量子涨落而形成的意识体？”陈末当然知道。
“不错，凡是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就一定存在，并且存在无数多个。所以我认为，同样被神力固化后的玻尔兹曼大脑，也算是生命。”
“而这种生命，我称之为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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