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而已。”
“你把她当侍女了？”
“差不多。”
曹安迟疑一笑，爽快点头。
侍女，用来形容雪珂。
再恰当不过。
甚至现在小猫女的身份，都比她高一点。
“侍女也行，只要远离皇室，她就是安全的。”
“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她也是可怜的孩子，如果你不把她带走。”
“她迎接的只有联姻。”
云皇后说着。
眼中一阵落寞，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你呢？”
“啊？”
面对曹安两个字，云皇后蒙了。
她感觉是自己太老了吗？
竟然跟不上小年轻的脑回路。
“我说你呢？”
“我感觉你也是联姻的产物吧！”
“雪夜大帝，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来你这里了？”
曹安看着云皇后。
她的眼眸已经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
曹安看她一眼，就能知道她的一切。
仿佛心有灵犀一样。
云皇后看着曹安，眼中带着疑惑。
还有一丁点复杂的情绪。
“你和雪夜大帝差了三十岁吧！”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有点好奇，想吃瓜了。”
说着，曹安的目光忍不住在云皇后身上扫过。
这女人，尤物一个。
还是一个可以让人疯狂的尤物。
虽然没有朱竹清那样卓绝的身材。
但她的气质，令人怜惜。
冷静的外表下，总是感觉隐藏着忧伤。
尤其她的眼睛。
闪亮。
其中布满的尘埃，让人忍不住探索。
“既然你是大人，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一定告诉。”
“我知道，太监总管是不想让你去朝堂。”
“才让你来这里的吧！”
“云皇后，冰雪聪明。”
“嘻嘻。”
曹安的话，云皇后忍不住一笑。
她总感觉，曹安面对的不是皇后。
而是一个小姑娘。
哪有用这种词夸赞老女人的？
又是芳龄。
又是冰雪聪明。
她都三十一岁了。
不是稚气未脱的少女。
“大人，其实我和雪夜大帝不是爱情。”
“是因为联姻。”
“我十八岁的时候，雪夜大帝皇后刚刚去世。”
“之后他尽举国之力，选取有才能的女人。”
“我就诞生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重点是我的家庭有助于皇室权威集中。”
云皇后说着，眼眸垂了三分。
“也不知道为什么，雪夜大帝半年都没有来过我圣宁宫。”
“以前至少也是三个月一次。”
“他最近经常去华妃那里。”
“可能是华妃给他生了个小太子，而我什么都没有。”
云皇后说完。
她抬起头，曹安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一瞬间，眸子的四目相对。
云皇后颤抖了。
她下意识的脖子后仰，呼吸停滞。
“大人，有事吗？”
“大人的命令，你是不是不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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