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算他有一天真的死了,那也绝对是自己蠢死的,与别人无关。”
仉陌后颈一痛,意识消失在荀婴跟一个陌生人的对话中。
荀婴望着昏迷中的仉陌不无担心,“娘,他怎么还没醒来,该不会是爹下手太重把他伤着了吧。”
子墨看了一眼榻上的仉陌,又看一眼了担心不已的荀婴一眼,忍不住叹气,“傻丫头,你爹要不是手下留情,他早就连渣都没了,又怎么可能好好睡在这里。”
荀渊一掀帘子踱了进来,朝榻上瞟了一眼,随即一脸嫌弃地说;“没用的东西,这样就躺下了,居然还想拐我女儿,门都没有!”
“爹!”
荀婴不满地横了荀渊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都说好多遍了,不是他拐我,是我拐的他。”
“行了行了,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也不害臊。”
子墨打断荀婴的话,又用眼神示意荀渊跟着她出了屋外,回头瞄了一眼一脸紧张地守在榻前的女儿,试探着问:“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荀渊仍是一脸嫌弃,“不怎么样。”
子墨难得一回不夫唱夫随,反驳他道:“我觉得还不错。”
“不错什么?!就这点本事还想娶我女儿?往后他拿什么保护咱们婴儿!”
“本事是练出来的,可是对咱们婴儿的心意却是要发自内心的。我看他为了咱们婴儿连魂飞魄散都在所不惜,仅这份情意已是极为难得了。”
“可是……”
“夫君,要知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是想继续当婴儿的慈父,还是当她的仇人?”
还想反驳的荀渊被子墨问住了,最终只得长叹一声,“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子墨听他言外之意是同意了,不由得呡唇一笑,“你别舍不得了,婴儿迟早是要嫁作他人妇的,你身边不还有我嘛。”
荀渊看了她一眼,眉间终是松动了。
仉陌醒来后知道原委,在很是诚恳地向荀渊跟子墨道歉后,正正经经地向他们提出了求娶荀婴的要求。
荀渊的脸依然跟千年寒冰似的不为所动,子墨到是开始了丈母娘审女婿的架势。二人在知道他是冥王仉溪的儿子后,不由得同时愣住了。
子墨意外是觉得世事难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数百万年后她的女儿会跟仉溪的儿子再次走到一起。
荀渊这次完全不留余地,一口就拒绝了仉陌的求娶。
子墨还待求情,荀渊坚决地说“我防了他老子数百万年,没得理由以后让他再有亲近你的机会。”
面对荀渊毫不掩饰的妒夫嘴脸,这下子连子墨也无从劝起了。
仉陌不知道原本像是有了默许之意的荀渊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一意在九重天外长跪不起,荀婴摆明了与仉陌同心同德,也跟着跪在九重天外,荀渊铁了心的不答应,子墨也无计可施,正觉得为难,不想冥界的二殿阎罗王王历倒找上门来了。
让子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荀渊在与王历关起门来一席详谈之后居然改了主意。尽管脸色还臭得很,不过对于仉陌跟荀婴的婚事却不再反对了。
子墨觉得奇怪,便偷偷问王历,“你都是怎么说服他的呀?”
王历一笑,“这数百万年来阎王之所以没想起你来,那是因为我们偷偷喂他喝了忘情水。我只是告诉始神,算起来忘情水那药效也快要过了,始神若想阎王不再纠缠于往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欠了我们什么就还我们什么。”
子墨心思本就通透,让王历一席话噎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以后再见就是姻亲了,还请上神多多包涵。我这就回去禀明阎王,回头找监天选好日子再来下聘,如此就告辞了。”
直到王历朝她客客气气地一揖而去,回味过来的子墨才红着老脸啐了一口,“这个老东西,就他鬼主意多。”
“可不是。”
身后有人恨恨地接话,子墨望去,荀渊黑着脸长叹,“不过有一点王历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依仉溪的性子,与其防他,还不如同他结成亲家,索性彻底断了他的念头。虽然女儿也是我的心头肉,但女儿终归是要嫁人的,但是老婆却不一样,老婆可是要与我相守终生的。”
子墨望着眼前这个相守数百万年仍百看不厌的男子,心头如同风吹池水,仍然泛起阵阵幸福的涟漪。
在她温柔的盯视中,荀渊又咬牙,“不过若他儿子要是敢欺侮我女儿,我要收拾起那小子来不仅容易,还顺理成章得很。”
子墨那温柔的注视瞬间换成了白眼,狠狠砸向荀渊,“你女儿不欺侮别人就不错了,我看仉陌那孩子可能随他母亲,倒是个性子好的。”
“子墨,你怎么可以不同我站在同一阵线!”
荀渊觉得很受伤,却也只能接受人族那句“丈母娘看女婿”的至理名言。
王历与仉陌回到冥界,原本想向仉溪报喜,就便让他出面向天帝求个媒,没想到仉溪却从一个碰巧经过九重天的神那里听到,因为荀渊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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