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你咬我?”
梅用:“……”
他就没有见过顾铭这么傻,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继续邀请?
洪门没有那么廉价,顾铭不加入,那是顾铭的损失,不是洪门的损失,洪门不缺顾铭这么一号能打的人。
所以,他没有继续邀请顾铭,而是说:“加不加入洪门,这个得看你的意愿,你不加入,没有人会勉强你,只要你以后不后悔就行。”
他想,以后顾铭一定会为今日拒绝而后悔。
顾铭笑了,笑道:“想让我后悔,换成洪门总舵主亲自来邀请还差不多,你还差得远。”
还有一句,乃怕洪门总舵主亲自来邀请他,他都不见得答应,更别说后悔。
他不需要依附势力,自己就是一颗大树。
不过,他没说,不是不敢,而是这是一种假设,说出来没有意思,把现在他的意思表达清楚就行。
而现在,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梅用没有资格让他后悔。
梅用:“……”
侮辱啊!
活了快四十年,他就没有一天过得像今天这么憋屈,接二连三的受别人嘲笑侮辱,威风扫地。
反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拿什么反抗?
此时,他已经失去反抗、失去证明他梅二爷厉害的实力,是顾铭案板上的鱼肉,顾铭想怎么宰割他都行。
那么忍?
他梅二爷还没有这么怂,还是敢说一两句表示不屑的话。
梅用不屑的看着顾铭,不屑说:“想总舵邀请你?知道总舵主他老人家什么身份?知道总舵主他老人家什么境界吗?”
不等顾铭回答,梅用继续说:“不是我瞧不起你。”
事实上他就是瞧不起顾铭,瞧不起说:“你压根不配总舵主他老人家亲自出面邀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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