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最可怕的是,早上我和于洪一起去看他,我的天哪,整整一大箱酒,空了大半,全被他喝了下去。房间里全是呕吐物,臭的厉害。况且,你是不知道,那个罗耒居然是睡在地上的,怕是昨晚睡了整整一晚。”凌娟给脉脉说道。
脉脉却是猜想,罗耒这一趟回家,怕是遭受了很大的刺激。若不是这样,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跟自己表白。甚至还酗酒。
脉脉可不相信,罗耒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而感到难过,从而酗酒的。
凌娟说罢,又接着问自己的丈夫,“今天中午你有再去看看吗?”
于洪摇摇头,不多争辩。
“那他有出来吃饭或者活动吗?”脉脉有些紧张地问道。“若是仅仅醉酒,睡了一夜,怕是也醒了。”
三人同时感到了不对劲,便争先恐后地往罗耒房间跑去。打开房间大门,脉脉差点当场就吐了。“不行,我不能闻这个味道,我要吐了。”
脉脉立马退出了房间,对着里面道;‘你看看,罗耒他喝了多少,有没有过量。或者有没有呼吸抑制等情况?’’
里面的两个人,却是分辨不出究竟只是普通的醉酒,还是却是喝过量了。
脉脉一时心急,又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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