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人想起西邑海滩上晒死的透明鱼和溪涧张牙舞爪的红色蟹子的尸体,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若是不说也罢,我也会一点一点地查出来---”他挥了挥手:“左不过是这几件中哪一个最为龌龊的玩意儿罢了。”十五岁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相称的残忍和狠厉:“这一瓶我已经了解了,太夫人您自己慢慢享用就好吧---”说罢,他便将小瓶的瓶嘴对准了那嵌起的骨缝子,一滴一滴,一点一点,缓缓倾倒下去。淡蓝色的液体一沾到血肉,便滋滋地开始冒出白气,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和烧焦的气味。
“养容刀”一丁点一丁点地fushi着太夫人的内脏,晋永宁一边欣赏着着一具完整的人体变成白骨的过程,一边还不忘在心中祭奠母亲。
“您的愁,孩儿总有一天要报。”
“七爷、七爷?”是郑清的声音,晋永宁,哦不,在这里还是该叫郑七,缓缓地睁开眼睛,刚刚的他沉浸在了噩梦中---一个翻来覆去的噩梦,梦里的他是个恶魔,而其他知道晋永宁这个人的,也都认为:皇帝是个好皇帝,只可惜有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弟弟,只能留在东海,不能替他稳固江山。
他是个恶魔,他只敢以郑七的身份出现在外边,就连郑清和郑澈也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这个主子能耐大得很,连皇帝都和他像好哥们一般亲热,还赐了姓氏---要知道,“郑”这个姓氏也不是谁都可以用的,郑氏可是东海侯从前家仆的姓氏,这足以看出皇帝对他们七爷的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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