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初级人工智能。
刘明宇手上还有中级人工智能“飞云”，如果把飞云放出去，那小马哥买到手上的人工智能虽说不会立马变成垃圾，但绝对会受到巨大的冲击。
刘明宇沉思了一会儿，笑道：“马总，果然有魄力，作为双方有友好合作关系，在确认合作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局，这个买断只是授权，不是技术买断。”
小马哥哈哈一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刘总如果愿意出售技术，那就是再大的价钱也得买啊。”
这种资敌的事情，刘明宇是不会做的。
“马总，既然关于人工智能的合作没有问题了，不知道这次过来还有什么事情？”刘明宇转移话题道。
“刘总，作为第一个高价购买人工智能授权的公司，难道没有优惠一下吗？”小马哥没有正面回答，反问有没有优惠。
刘明宇笑道：“马总，给出的报价其实已经经过优惠的价格了，不然买断价格就不是这个价了。”
人工智能明显是垄断产品，刘明宇根本不愁，即使没有卖给小马哥，后面也有一大堆公司等着合作。
比如阿里、华为、浪潮，还有其他一些大型公司，都等着合作呢。
他根本不怕小马哥不购买这个人工智能，除非他想错过这次人工智能的潮流。
明摆着可以赚的钱，怎么可能放弃呢。
所以这个价格，不管飞云有没有进行相对应的优惠，在他这里都是优惠价格。
小马哥也只是开口问一下，能有则有，没有也没有办法，垄断产品，就是如此霸道。
他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工智能的授权给拿下来，然后拿着授权的人工智能去做新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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