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的眼神之下,护士还是败下阵来。
“那你动作得快一点哦,现在病人是很脆弱的一个状态。而且他并没有过24小时的危险期,尽量要杜绝外界一切诱发因素。”
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将隔离门给打开一个缝,让沐玖晴进来。
并扶着她走到一个屏风后面,给她换上全套的隔离服。
叮嘱了一遍又一遍,让她一定不能久呆。
沐玖晴一个劲儿的点着头。
紧紧记着护士的话。
不让自己出错。
走到床边。
沐玖晴觉得自己的力气全部散尽。
病床上的薄祁言,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高冷。
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面。
背面朝天。
沐玖晴眼睛酸的厉害,可是却不敢让自己哭出来。
她只能够看见男人的一小半脸。
但那一小半脸也被仪器的插管给紧紧的覆盖住。
薄祁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沐玖晴紧紧攥住拳头。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
但她却深深地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
蹲在薄祁言的病床边的时候,原本激动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
像一具行尸走肉。
没有思绪。
没有情绪。
只是呆呆的蹲在薄祁言的床边。
深怕自己多了一个举动,就会让薄祁言受惊。
此时。
薄祁言却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
光怪陆离。
有现在,也有从前。
他梦见了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卓蕊之的时候。
十五六的卓蕊之,像极了一个小霸王。
到哪里都是横行霸道。
在巴黎街头,完全就是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明明那个时候,巴黎所有的人都知晓,不能惹他,可她偏偏,还就是那么凑上来了。
她说。
“薄祁言,听说你是最优秀的男人,所以,你就是我的男人。”
对于这句话。
他已经记不得当时自己回了什么,但却是知道,那个时候就讨厌自以为是的花孔雀。
卓蕊之就是那只花孔雀。
对她,只有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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