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听我。你最近有没有给自己诊过脉？你很不对劲，你知道吗？”李睿深吸口气，努力保持镇定，问起心头盘踞了两天的困惑。
佳言一愣，眨眨眼，看看他正经的神色，昏沉的大脑缓慢转动开。
李睿不提她还真没想起来，她确实很不对劲。尤其是这几次的昏厥，更是显得密集而反常。
而她一向清明的脑子居然并没有及时发现这一点！这就更是大大的不对劲！
佳言打个寒战，严肃起来，端正坐好，也不着急把脉。
她能确定，她的身体情况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这也是她这几天尽情忙碌，而忽视了自身反常情况的根本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导致她如此反常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佳言微微皱起眉头思索。
李睿担忧地望着她，安静地不加打扰。
佳言缓缓松开眉头，有了些眉目。
是了，就是从李睿受伤到来，她帮李睿救治，然后她迟迟未至的例假来了之后，她就开始不对劲的。
本来，她只以为她这几日过于情绪化，是常见的经期综合征的表现，过后自然就会不药而愈，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现在想想，她生理期已经过去四五天了，可是经量还是稀少，淅淅沥沥的不断，而且血色发黑，常伴有血块，甚至还有浓重的异味。
这已经不是她本来以为的宫寒症状了。
联系起近期也有些反常的奇葩，想起那逆天的灵液，空间，她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这其实是奇葩在帮她调理身体，排除毒素？！
佳言眼神一闪，灼灼生辉。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要不要紧？”李睿紧张地注视着她的神情，见她似乎略有所得，马上低声追问。
佳言看他一眼，再次默默呼唤奇葩无果之后，心里的把握更大了些。
或许，她还可以更贪心地设想一下，奇葩是因为从冯章和李睿那里，吸收到足够的能量，所以正在突破晋级？她的空间也会跟着提升一个档次？
佳言大眼闪亮亮的，努力不叫嘴角弯起来。
她心裹住被子靠到他的右肩，别扭的姿势叫她的腰经受了极大的考验。
可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兴奋，她也只好牺牲自己的腰了。
李睿赶忙又把身子侧了一侧，叫她能够舒服地靠在自己肩头，对她罕见的主动亲昵，内心是受用不已。
“爷。”佳言刻意用略带忧虑的欣喜声音喊了一声。
“嗯？爷在呢，你。”李睿歪头靠住她的脑袋，那只他亲手雕刻的白玉簪早已经被磨蹭地歪斜，欲掉不掉地坠在她的发侧。
李睿眼神一闪，想要伸手去扶，肩头的伤口抽疼一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懊恼地垂下手臂。虽然已经亲身验证过，佳言身上宝贝灵液的逆天疗伤作用，但是显然，这加速愈合的速度还是叫他不很满意。
不过这止痛的效果还是十分之好的，也使得他常常忘记自己是一个伤者，总会不经意地想去做一些平时里常做的耗费气力之事。
“爷，我想到些眉目。不过，可能不全然是好消息。也许是我猜错了吧。”佳言期期艾艾地着，语焉不详，等得李睿心急。
“来爷帮你参详。”
佳言低着头，手紧紧拢住被子，这情景还真熟悉。
“您知道的，我体内有看不见摸不着的宝贝。我想着，是不是那宝贝在帮我调理身体，排除寒毒？这是好的猜想。”
李睿眼神一亮，还未话，佳言已经自顾下去。
“不好的猜想就是，我身子太弱，之前还落过水，身体的寒气连我师傅他老人家都有些挠头。之后还一直奔波茹素，所以，体质太弱，承受不起这样好的宝贝，嗯，差不多就是功力不足的意思，因此才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直接昏倒。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爷，您觉得我得有道理没有？”
佳言轻声完，声问了一句。
“想得不错。师弟你出来吧。别再欺负她了。她身子弱，不能再激动。”
冯章的声音淡淡传来，佳言和李睿都是一僵。
李睿懊恼地看着佳言脸红红得迅速退开去，羞愧地似乎想要找个地缝钻的模样，忍不住声抱怨。
“师兄，不是过嘛，我和佳言的闺房之事，你不要插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私事。”
冯章不以为然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我没插手，只是插口阻止你做危害你们俩的蠢事。赶紧出来。等佳言身子养好，你们成亲之后，想怎么亲热都行。”
李睿气结，到底还是顾虑着佳言的身子，起身下床，嘴里却还不满地嘟囔一句。
“你不会管我们圆房的事情吧？那可真是私事。”
“佳言同意就好。她懂医，知道怎样对身体好。你别强迫她。”冯章的声音平静无波，噎得李睿直皱眉头。
十三四岁做娘的大姑娘多的是，皇后不也十四岁就生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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