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邵启铭突觉一股空气灌进胸腔,疼的他闷哼一声。
“邵启铭,你醒了”
耳边传来马艳梅咋咋呼呼的声音。邵启铭艰难的睁开眼睛,只看到逆着光的剪影。复又闭眼睛。
“邵启铭”
马艳梅以为他又呼吸不过来,紧忙再次吮住他的嘴。
邵启铭极力的想要推开她,只是他疲惫的连抬手都没有力气。
“马,马医生。”唇齿间溢出如游丝般的声音。
马艳梅惊喜的抬起头,“邵启铭,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惊喜的泪水滴在邵启铭的脸,他终于感觉到一丝鲜活,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吓死我了,你这个死老头一把年纪了逞什么英雄”马艳梅又喜又怒,嗔怪着紧紧抱住他。
邵启铭恢复了一丝力气,他抬起手想推她。
“多谢马医生相救”
马艳梅察觉到他的抗拒,恼怒的瞪他一眼,“死老头,抱也抱了,亲也亲了,难道你想不负责”
邵启铭摇了摇头,虚弱的说:“马医生年华正好,而我行将朽木,马医生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
这死老头,快死了还要拒绝自己,马艳梅更加恼怒,“行将朽木才好,你死了,我可以继承大笔遗产,一夜暴富。”
“马医生?”邵启铭当然知道马艳梅不是爱财之人。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总之,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今后的人生也由我说了算。邵启铭,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我马艳梅让你往东,你绝不能往西,我让你床,你绝不能给洗澡”
“你……”邵启铭年过半百,又是涵养极好的人,听到这样粗俗的话,不由的老脸通红。
“你什么你,我说的话是圣旨。吻我”马艳梅凑近他。
邵启铭往后退,然他正躺在礁石,退无可退。
“唔”马艳梅再次不客气的对准他的嘴,只是这一次不是人工呼吸。
“马医生”邵启铭拒绝。
“别动”马艳梅整个身体压到他身。“邵启铭,你别躲了,不躲也没有用,我哪里还有力气非礼你”
马艳梅筋疲力尽,昏倒在他身。
“马医生”
他推了推她,马艳梅安静的躺在他怀里。
她长的并不十分好看,只能用五官端正来形容。说起来话来粗声粗气,张牙舞爪,丝毫没有白衣天使该有端庄持重。
便是这样的人,却是h市乃至全国赫赫有名的妇产科圣手,还精通其他各种学科。她的内心与外在一定很不一样吧。邵启铭,突然有些好。
这颗好的种子落在他原本已经腐朽的心,突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开始生根发芽。
他不知道长在心的是新生的根叶,还是只是依附腐朽的菌类。只是这一点鲜活的生命力让他感觉到久违的喜悦,来自内心深处,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尝试过的喜悦。
邵启铭那颗早已感觉不到人间冷暖的心蓦地加速跳动起来。
事情似乎随着褚策唯与庄南康的死,终于了结了。孙小琳被逮捕,原来当年虎岭温婉被绑也是她一手促成的,她早已经被庄南康用感情和金钱收买。
而在庄南康死后,她原本想此罢手,褚策唯又威胁她,越做越错,最终走了不归路。
庄景天与庄北辰借着庄南康的事由,将一干见风使舵的人清出庄氏。另外也正因为庄南康的一心将全盘掌握庄氏,所以在股东大会之前,他已经设计将李股东他们的股份拢到手里。
而随着他的死,庄景天作为他法律的父亲,也是他遗产的第一继承人,阴差阳错,这些股份全都到了庄景天的名下。
倒真是因祸得福,省了庄景天清理门户的功夫。
那班子人求爷爷告奶奶,又是起诉又是求情,庄景天已经看透这些人的嘴脸,不为所动。一怒之下立下遗嘱,百年之后所有财产归由庄北辰继承。
只是褚策唯背后的那个人一日不找出来,笼罩在庄氏头顶的阴云一天不能彻底吹散。
庄北辰和高沁也苦苦追查了许久,这个人的手法太高明了,根本找不到蛛丝马迹。
时间很快过去三个月。
温婉经过三个多月的经心调养,身体终于康复。这三个多月里,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休养,庄北辰不允许她做什么事情,除了每天看着孩子,是各种吃喝复健了,三个月下来,气色竟是产前还要好。
新生儿一百天,母子均因妥善的照顾,长的健健康康。庄氏大摆宴席,一为庆祝孩子百天,二也是为庄氏正名。
这一年来,庄氏几经风波,终于回到正轨。有必要举行盛大的宴会告知全天下,庄氏还是原来那个庄氏
百日宴特意选在刚刚落成的平阳山渡假山庄一期举行。
地铁站塌陷事件虽然已经盖棺定论,但是有关铁路线规划一事迟迟没有结果。
庄北辰知道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褚策唯背后的那个人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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