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生捧起她的脸颊,细细摩挲,柔声问道:“怎么哭了?”
宁楚楚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
只是看见顾寒生的那一刹那,心底一暖,继而便感到心酸。
先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没哭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顾寒生,那层铠甲竟然就脱落下来了。
顾寒生也只是搂住她,轻轻地拍打她的背部,“好了,我在。”
宁楚楚只觉安心,在他怀里赖了一小会儿,瞥见宁母正端着两盘小菜,站在边上,笑道:“这大晚上,院子里凉,要抱,便去屋里抱吧。”
宁楚楚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连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清泪,拉着顾寒生便一同回屋吃饭。
屋子里只有四个人,宁楚楚没有解释,顾寒生也没有问,只是时不时地给宁楚楚夹菜,她也只顾埋头吃着。
倒是宁母偶尔问起顾寒生此行,顾寒生只说拜访朋友,别的,便没有多说了。
但是宁楚楚,大抵也猜到一二。
备了洗澡水和洗净的新衣,宁楚楚靠在屏风上,问道:“你这一次出去,是不是因为那块令牌的事情?”
顿了顿,才听见顾寒生应了一声:“嗯。”
“你认识那个人吗?”
“认识。”
宁楚楚回头,却见屏风之中隐约透出顾寒生那朦胧的人影,登时有些失神。
她总觉得,顾寒生就像这屏风中的人影,明明离她那么近,可她却看不清晰,看不透彻,只觉得他就是一团迷雾。
下意识的,她想拨开这层迷雾……
只听“啪”的一声,她愣了一下,陡然反应过来,眼前的屏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自己给推倒了。
眼前,木桶里散发出丝丝缕缕轻薄的雾气,更衬得他的肌肤胜雪。
竟然……
比女人还好看!
她一眼过去,便看中了他结实的胸膛,带着几分微湿,显得格外勾人。
宁楚楚猛咽了一口唾沫。
想着以往他们屈指可数的几次鼓掌,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偶然摸到他的胸肌,却也没有怎么在意,万万没想到!
眼前,顾寒生皱了皱眉,眯着眼睛问道:“怎么?看不够?”
宁楚楚这才晃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去。
完了完了。
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胸肌。
宁楚楚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燥意,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恍神间,却发现顾寒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自己面前了。
他脸上还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
简直就是妖女啊!
宁楚楚努了努嘴,呵呵笑道:“你洗好了,我去帮你收拾衣物……”
她转身正想逃走,却一把被他拉住。
“陪我。”
只一句,宁楚楚便心软下来。
回头,拉着顾寒生上床。
这一夜,顾寒生似乎显得对她有些依恋,脑袋很是温顺地靠在她边上,环着她的腰,睡得很沉。
宁楚楚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顾寒
生,见他眼角浮起一抹黑青,便知道这几日他过得不好,抱着,感觉也是消瘦了一些。
不知道他这几日去干什么了。
叹了一口气,干脆搂住他,也跟着闭眼。
一个晚上,宁楚楚睡得很是香甜。
第二天醒来,已然是日上三竿。
旁边已经没了顾寒生的人影,她醒了醒神,起身洗漱。
一如往常,宁母已经备好了早饭,宁楚楚吃完,便上了花田。
昨日只发现鸢尾和凤仙花有些异常,今日去瞧,连着几株玫瑰和好几种野花都染上了这种斑点。
几种花都是如此,唯一的可能,便是田里日常用的东西出了问题。
土地,肥料,水源。
不论哪一种,看着都不太可能。
正当时,田阿牛陡然凑了过来,问道:“会不会是这湖泊里的水有问题?”
宁楚楚这才抬头,瞧了那湖泊一眼,陡然吓了一跳。
前两日发现的鸢尾和凤仙花,刚好就长在湖泊边上!以湖泊为中心不断扩散,今日是玫瑰,再过两日,怕是整片花田都要给毁了!
宁楚楚连忙抽了一些水上来,大夫鉴定,果然,是水源被下了药。
而且,这种药见效慢,等宁楚楚发现的时候,这些花已经被有毒的水源浇了至少半个月了。
如此歹毒的心思,实在令人发指!
眼看着整片花田几乎救无可救,几个农夫凑过来,围着宁楚楚,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办?”
宁楚楚定了定神,忽然咬牙,说道:“这湖泊本身有净化功能,那人若是想下药,必定每隔三五日要来一次,我们且当做不知情,暗中观察,届时,抓住那贼人!”
那几个农夫一致同意。
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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